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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那種每次分手都得做一件事作形式上的切斷。

第一次,把自己關家一星期。
第二次,召貨車把前度的林林總總,無論可用可不用的,扔出去。
這一次,是臨時跑去機場買即時機票。買不成,悻悻然回公司銷假。想著不對勁,立馬跑去髮型屋,把一頭長髮剪了。

「這樣看起來比較堅強,像你。」

我常說,她是「流行教母」—但凡電視劇有演過/ 流行歌曲有唱過,她一概照單全收還要真人重演,從學堂走到職場,不知上映了幾多遍。

我們曾經相似過,卻又在分岔路道別。她把戲劇當成生活,而戲劇於我,不過是生活的一種方式。像洗傷口過程。一開始未知痛,直到水碰傷口,刺入心的詞彙才成形;到傷口初結成疤,還是有翻傷覆痛的機會;大概到了收口,你才感到痛楚好像過了。有人選擇永遠在刀口上過活,有人卻在遇痛照樣碰痛依舊會哭之後,開始走向傷愈—

成長,很多時用一種不如願的方式走來。

「堅強不需看起來,只需要實在;也不必像誰,只需要做自己。」

摸摸自己那一頭短髮,我想,是時候留長一點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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